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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它放在嘴里 想吃棒棒糖一样把它吃下去

时间:2017-11-06 21:26:42  

  售票的阿姨也走过来问木子李,“你们不是本地人?”

  “我是,”木子李哭着说,“她也是,但不住镇上。”

  “哦,镇上有没亲戚或朋友的人,我帮你们联系。”

  “没有......”

  驾驶员使劲地长按喇叭,客车像载着尸体的殡仪车一样,一路畅通无阻,直奔医院。

乖把它放在嘴里 想吃棒棒糖一样把它吃下去

乖把它放在嘴里 想吃棒棒糖一样把它吃下去

  别见怪,我把这一车的好人都比作了坐在殡仪车里陪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亲人。我在最近的几年里,在许多地方见过许多的火警119和医院里的120,在出车任务的路上,很少有人和车会早早的主动避让。碰上一些无良的车子,还会故意抢道,挡在前面让你想快也快不起来。

  小时候听到的所有警报声都是神圣的,警车是为了抓贼,火警是为了救火,救护车是为了救命。长大一些后,听到为纪念某个国难日的长警时,也还会那么稍微地震动一下,放在心里跟着默哀三分钟。等到完全成年人,这些感受就全都变了味。

  特别是后来我经常亲眼看到某些警车被堵,发疯似的拉警报,也无人理睬,等到人散路通,他们却拐进了某个高档的酒店吃饭。我的一个在某派出所当警察的朋友就经常开着他单位的警车在人群里炫耀,也载过我,拉过警报闯过红灯。他说,警车闯红灯是合法的。这多什么世道!我经常会这么想,想多了,看多了,这些警报声就再也没以前神圣了,听到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可恶的刺耳声,讨厌得很,好像谁都可以去随意的侵犯,没丁点威严。

  多年未曾听到这么可爱的车鸣声了,这辆破旧的中巴车,载着一车可爱的乡下人,把我从“人情薄如纸”的偏见里拉了回来。

  但这些可爱的人、暖心的话并没有丝毫减轻我的疼痛,我痛得无法直起身子,被木子李和售票员阿姨架着下了车。售票的阿姨一定要把我送进医院,木子李没有答应,她说还有一车人等着回家,我们不能耽搁这么多人回家的。我也强忍着痛楚,努力露出一丝狰狞的笑,跟阿姨说了声谢,向车上的人摆了摆手,算是道别感谢了。

  木子李扶着我一步步挪到门诊室,门诊里坐着位年轻医生,他在翻看一本我们看不到封面的杂志,头也不抬地问我们,“什么病?”

  我倒吸一口冷气:普天之下的医生都是同一种可怕的德性?

  “肚子痛,有呕吐,”木子李替我回答他。他仍旧没放下杂志,继续高冷的问,“挂号了吗?”

  “没,急性痛......”

  “去挂急诊来再看。”

  “可是,医生,她都快痛死了,您先给看看,给他先注射一针消炎杀菌的吧,我去挂号。”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高冷的医生终于抬起头来,恼怒地看向木子李。

  “长得又不帅,装什么高冷?”我在心里暗骂。我想宰掉他的心都有了,还要用医院的手术刀宰掉他,让他成为医生自己用的刀下魂,也算死得其所。

  木子李赶紧跑去挂号,我实在憋不住,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按着屁股,一股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爆发力,推着我急速跑向洗手间……我痛苦地拉着,一点也不痛快。不用劲,肠子绞痛的不行,用劲拉,屁股眼又像在燃烧着火,像是产妇正在难产中,痛不欲生。拉出来的都是水一样的黄色稀便,跟从嘴里吐出来的没什么两样,腥臭味阵阵,像是一滩让人闻气丧胆的血水。

  “好点没有,”木子李寻来洗手间时,我又一次埋头在洗手池上呕吐,吐得脱水,连张口的力气都没了。

  木子李扶我回到门诊室的时候,长的不帅还装高冷的医生说,“去付钱取药,到输液室等候。”

  木子李接过医生开出来的诊断书,像在看一份她一字也不认识的“天书”。她弱弱地问医生,“都是些什么药?”

  “就是告诉你也不认得它们,有什么用。”听这医生说话,简直比看他那张丑陋的脸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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