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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惩罚 少爷丫鬟马车上下摇晃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

时间:2019-12-26 16:17:51  

  篇一:少爷的惩罚 少爷丫鬟马车上下摇晃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嘻嘻哈哈雀跃喧闹,轻快的舞曲飘荡在半空,一曲过后,舞台上站了一位身姿窈窕的女郎,红唇轻启,眼眸落落寡欢,唱出一曲千年哀愁。流光溢彩的琉璃灯下,男女相拥起舞,西装革履,珠光宝气。

  贺天坐在暗处,双眼瞧着舞台上的旗袍女郎目中却无焦点,脑海中漂浮着愈发清晰明朗的故人面容。他的眼前晃动着男男女女,如同旧时的一幕。

  彼时,他还是一个家丁。身份比起今日的“贺先生”如同蝼蚁与大象。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他的父与母皆是莫家的仆人,性子本分老实,颇得主人信赖,他的母亲生下他后不久,莫家老爷也老来得子,给他们封了一个大红包,说是沾了他们的福气。

  莫老爷给儿子取了个威风凛凛的名字——莫关山,似古时仗剑走天涯的大侠之名。

  他的名字就简单多了——贺天。

  莫家少爷小时是个粉粉糯糯的娃娃,轻易碰不得一点伤,莫家老爷也是把他当成了掌上明珠来宠。或许是娇宠过度,莫少爷渐渐有了些桀骜不驯的样,在外面打的架越发的多。他的少爷长得白白嫩嫩,如同粉莲白瓣,穿着小西装,露着膝盖以下的小腿,细细瘦瘦的,膝盖擦破了皮,衬衫也被扯掉了两颗扣子,有点狼狈,但还是一副小霸王模样。莫老爷面上发怒心中还是心疼的。莫少爷虽瞧着娇气但在撕打方面倒没怎么输过。

  莫老爷老来得子,但也就莫关山一子,疼爱倍加,瞧着儿子三天两头受伤觉得不行,就让他跟着莫关山。

  那之后他便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的少爷,少爷一开始是烦他的,后来却也事事跟他商量。

  他的少爷不仅教他打架,还教他读书识字,不过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的少爷教他的那些都是教书先生罚他抄写的,教他拉小提琴也是让长辈以为他的少爷在认真练习而已。想到这,贺天不禁觉得好笑。

  舞台上的歌女已经下去了,耳畔又恢复了喧闹,贺天醒了醒神,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夜幕低垂,霓虹妖娆,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贺天吹了吹晚风,低头掏了烟盒和洋火。烟支亮起橘红,他又看了看腕表,他跟司机约定的时间还需一个小时才到。他调转了脚尖,百乐门大门外时常蹲着一帮人力车夫,他要不想步行回去不想挤轨车也是有办法的。

  然而他刚转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头橘红的短碎。

  干力气活的下层男人有烟瘾的大多买不起烟,也是心疼血汗换来的钱,便只买烟丝自己卷,然而那味大得很,实在比不上挤在烟盒里的。

  莫关山瞧着身旁的老哥抽得仿佛久旱遇甘霖,便也想抽一口,然而他刚抽了半口,味道冲到喉咙便呛了出来,咳得差些掉出肺来。老哥拍了拍他的背,拿回了烟卷,笑话了一通。

  莫关山咳了半晌才恢复过来,眉宇蹙着,嘴上骂了几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莫关山止住话头,站起来和男人讲好了地点和价钱。男人迈脚坐上黄包车,莫关山拉起拉杆,裸露在白色马褂外的手臂紧实有力,整个人健壮了些,却还是精瘦,相较以前仿佛蓄着一股力。

  贺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烟支燃了一半,莫关山拉着黄包车跑过他身边时刮过一阵风,那阵不大不小的风刮下了烟支上的烟灰,刮得他一阵心滞,他原以为莫关山会停下来对他冷嘲热讽几句,不顾一切地与他撕打,然而莫关山只当他过路的陌客,或许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莫家宅子是清朝时期的宅子,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古色古香。

  莫老爷虽喜欢旧物,但思想爬着也想跟上时势,便送他的宝贝儿子上了西洋学校,贺天颇得老管家心意便跟着老管家学着打理莫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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