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双腿让老男人玩,老男人要了我很多次,五个老男人把我要不停!在我兼职的咖啡店有两个服务员,我和阿薇。不和她聊天的时候,我会悄悄观察来来往往的顾客以打发时间。
外面冷风呼啸,有稀稀寥寥的行人和车辆经过。
店子里则充满暖烘烘的热气,柔和的灯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十分安详。
咖啡厅散座着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大家闲谈絮语都悄声悄气,大概是这种音量适合密友谈心,休憩,讲神秘故事。
偶尔有客人过来和我们聊天。大部分是男性。我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笨拙地对付着聊几句,阿薇则显得淡定自若。也有想加我联系方式的,往往我都微笑婉拒。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像我这样性格内向的单身女孩,其实在感情上越期待越谨慎。
送走了西装革履满身烟味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穿着制服面带忧伤的女高中生。送走了牵着泰迪犬身姿窈窕的少妇,走进来有戴着绒线帽步履蹒跚的老男人。
我看见了男孩,他在门外路灯下瑟缩着脖子,把风衣的领子竖起来,不停地对着手哈气,犹豫了很久,才慢慢推开门走进来。
我认识他。
不是因为知道他的名字,而是他那张瘦削苍白的脸,只喝一杯布拿铁,每次在快打烊的时间走进来。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他来这的第五次。
他穿着牛仔裤和黑色风衣,体格单薄瘦弱,眼睛半藏在有点卷曲的头发后面,飘忽不定。苍白的唇紧抿着,神色有点疲惫沮丧。
我走过去问道:“你好先生,还是一杯布拿铁吗?”
他慢慢抬眼望了我一眼,轻轻点点头,动作轻微地几乎看不见。
我把咖啡放在他桌上,他说了声谢谢,声音细如蚊蝇。
我回到柜台,他坐在西北角靠近角落的位置。我从柜台正好看到他的侧脸。
他好像觉察到我的目光,抬起头匆匆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这不是一两回了。
阿薇注意到了,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对我坏笑:“可以呀露露,老少通吃嘛。”
“别乱说”我嗔怪着瞪了她一眼。心里开始有点好奇,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好像不善言谈,举止里满是青涩。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在上学吗?
你家住附近吗?
但是对内向矜持的我来说,这样的话自然问不出口。
和阿薇说笑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小时。戴绒线帽的老人结完帐走了,咖啡店只剩下他一个顾客。我看了看钟,到了打烊时间。阿薇和男朋友约好看电影,先一步走了。
店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在想,这个男孩是不是离家出走了,没有地方去?还是在等谁,对方爽约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辆车红色的桑塔纳呼啸而过,斑马线对面站着一对等绿灯的母女。
我瞅了一眼他的位置,发现他手握着咖啡杯向外眺望。
手机上收到了boss的的信息,我心里打了个突,想起来明天要交预案。
于是只好走过来提醒他:“先生,请问还要续杯吗?我们要打烊了。”
他回过头来,看见是我,突然间有些猝不及防,支支吾吾地说:“不用了…我…”
我被他的窘态逗乐了,不由得噗嗤笑出来。
他慌慌张张站起来,瘦弱的身躯摇晃着,比我高出半个头。这时我才发现,他眼睛里闪烁着与黯淡的神色不相称的光芒,紧张中有一丝喜悦。
我们大概相隔一米多的距离,或许没那么远,总之我也莫名其妙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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